不觉半年过去了。陈二愣和田荷花觉得这个为兄的确实是个好人,他们哪里知道王老板是在演戏,在等待机会,他做梦都想把荷花搂在怀里。一天荷花又到镇上卖鱼,见王老板布店大门紧闭,不知何故,便推门进去,方知王老板病了,躺在床上"哼哼叽叽"。因王老板是兄,荷花也不介意,撩开帐门伸手去摸他的头看有无发烧。岂料,王老板趁机抓住荷花的胳膊顺手往怀里一带,荷花没站稳,也没想到王老板会这样,一个前冲扑在王老板的身上。这王老板紧紧抱住荷花,嘴里还不停地"心呀肝呀"乱叫,手不停地在荷花身上乱摸。荷花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懵了,不知如何是好。王老板见荷花没有反抗,更是色胆包天,伸手要替荷花解衣,这时荷花血冲头顶,挣脱右手"啪"地一声掴了王老板一个耳光后,挣开身气愤地骂道:"畜牲!"王老板一个打滚从床上翻身下地,双手紧紧抱住荷花双腿,哭述着这半年来日思夜想之苦,捶着胸发誓要对荷花好,只要荷花能成全他的美事,愿把布店的一半送给荷花。要愿意跟他,他愿带荷花远走高飞。若不愿暴露,可每天利用镇上卖鱼的机会亲热。荷花气得浑身发抖,她恨自己为什么没早看穿这人面兽心的色狼,眼看挣又挣不脱,再僵持下去,准不会有好结果。荷花只得强忍着心头怒火说:"你真的喜欢我中,我就成全你,可你也太心急了,容我把门闩上。"王老板一听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,松开了手。荷花跑到门口回头重重地"唾"了一口,冲出门去。
一路上,荷花经微风一吹,涨痛的头好了许多。荷花在想这事怎么和陈二愣说呢?陈二愣是一根肠子通到屁眼沟的人,能受得了这个气吗?嗨!还是暂且不说的好,但怎么设法叫二愣今后不要再和王老板接触呢?通过这事王老板今后又会怎样呢?
荷花冲出门去,王老板也有点紧张,心想:这女人回家后会不会把此事说与丈夫听呢?那二愣听了会不会操家伙砸店呢?嗨,又没做成事,荷花会搅这茅坑的臭水吗?也许今后不会和我往来了。
荷花回到家一切无事一样。一连几天荷花仍到镇上卖鱼,都绕着布店走,王老板看在眼里,心里也逐渐平静下来。
有几次陈二愣打鱼回来,没什么事便提出到镇上卖鱼,荷花每次都找事叫二愣去做,死活不让二愣去,二愣也没在意。日陈二愣早早收了网,也没回家,拎着鱼篓直接到镇上去了。经过布店时,挑了几条大点的鱼儿嚷道:"哥哥,把鱼清蒸了,待会我回来,咱哥俩拼它几杯。"王老板接过鱼应道:"好!好!咱哥俩好些日子没见了,正好我有点事想和弟弟说呢。"
不一会鱼卖完了。二愣到了布店和王老板对面坐下,你一杯我一杯干上了。一连喝了三大杯,二愣说:"哥哥,你刚才说有事和我说说,什么事?"王老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:"算了吧,还是不说的好。"说完端起酒杯一仰脖子,一杯酒又下肚了,放下酒杯两眼还挤出了泪来。二愣一看急了,"呼"地站起身说:"是谁欺负哥哥不成,我去把他摆平了。"王老板拉二愣坐下道:"弟弟真的我说吗?"二愣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:"说来无妨。"王老板吞吞吐吐、欲言又止。陈二愣急得直挠头。最后王老板说:"是荷花的事。"陈二愣把眼睁得圆圆的:"荷花怎么了?"王老板说:"弟弟,你先别急,我问你,这荷花最近有无反常现象?"二愣眨巴眨巴眼摇摇头说:"没什么。"过了一会又说:"最近几天是有点怪怪的,老叫我做一些不相干的事,还不让我到镇上来卖鱼。"王老板"啪"地将筷子重重一放说:"这就对了。"说着又看了看二愣说:"好兄弟,今天你信不信我都要说。"王老板来了个恶人先告状,反过来说荷花想做老板娘,鼓动王老板带她私奔,开始他也有点心动,但一想不能为了一不守妇道的女人坏了兄弟情分。王老板有声有色,声泪俱下,说着陈二愣怒火中烧。二愣想怪不这几天荷花老阻拦我进镇,原来这女人是这等用心,端起酒壶"咕咚、咕咚"喝了两大口。王老板拼命夺下酒壶说:"好兄弟,别动气,为了咱兄弟情,荷花我一个指头也没碰。"王老板越说,二愣越气,站起身提起鱼篓出门而去。
陈二愣酒劲加愣劲,一到家便一把抓过荷花,不由分说甩过两个耳光。荷花没有一滴泪,她知道肯定是那王老板恶人先告状,在二愣面前编了许多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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