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李子迟
民国名妓赛金花:卖身不卖国,可怜不可恨
洪钧(1839~1893),清末外交家。字陶士,号文卿,江苏吴县(今苏州)人。同治七年(1868)中状元,任翰林院修撰。后出任湖北学政,主持陕西、山东乡试,并视学江西。1881年任内阁学士,官至兵部左侍郎。1889年至1892年任清廷驻俄、德、奥、荷四国大臣,翻译了不少著作。回国后,曾任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,主张加强军训,巩固边防。
瓦德西(1832~1904),德国人。普法战争期间担任国王副官;后任德国总参谋长,晋升陆军元帅。1900年8月任八国联军统帅,11月抵达北京,指挥侵略军由津、京出兵侵犯山海关、保定、正定以及山西境内,残酷镇压义和团,屠杀中国人民,胁迫清政府接受议和大纲,扩大列强侵华权益。1901年6月回国。著有《瓦德西回忆录》。
与西太后齐名的妓女
在晚清的北京城里,有两个赫赫有名的女人,一个是当朝太后慈禧,一个就是名妓赛金花。
著名学者、北京大学教授刘半农写道:“中国有两个‘宝贝’,慈禧与赛金花,一个在朝,一个在野;一个卖国,一个卖身;一个可恨,一个可怜。”
这两个女人,一个朝纲独揽,唯我独尊;一个操着被人视为最低贱的职业—一娼妓。把慈禧与赛金花相提并论,似乎有些不伦不类。但确实,慈禧太后的许多座前昏庸大臣,刚好就是赛金花裙下的一批好色之徒。当时京畿一带的百姓们都这么说:“那些昏庸好色的清廷重臣,都是北京城里两个女人的奴才。每天东方才泛白,他们浩浩荡荡地进入端午门,匍匐在老佛爷慈禧的花盆鞋底边,唯命是从;夕阳西沉时,他们熙熙攘攘地前往松树胡同,拜倒在赛金花的石榴裙下,甘效犬马。这两个女人,一个是高高在上,人人称臣;一个是孽海飘浮,人尽可夫。”
确实,这两个女人有许多相似之处:两人都生长在江南一带,也都没有多大学问;却都聪明狡诈,都娇艳警敏,把男人玩于股掌之中。那拉氏三度垂帘听政,三度还政;赛金花三度为娼,三度嫁人。别看赛金花卑微、下贱,可也以她那独特的方式左右过中国的政局。这一个娆妖、冶荡的烟花女,也曾在皇宫大内的龙床上睡过觉。特别是19世纪末轰轰烈烈的义和团运动,八国联军的侵华,使这两个人的命运交汇在了一起。
可是,赛金花一生出入豪门,沦落风尘,命中克夫(三次嫁夫,三次孀居),但无有儿子。她虽为朝廷立下大功,结果却没得到任何表彰,甚至连开妓院也不得,最后冷冷清清而终。
刚“下海”便为“花国状元”
赛金花原藉徽州,她的父亲在太平天国运动时流寓到苏州,娶了当地的女子为妻,先生一女,后生一男。因此,赛金花也算是地道的姑苏姑娘了,从小聪明伶俐,长着白净的瓜子脸,弯弯的两道眉,一双会说话的凤眼,秀雅、婉柔的模样,非常讨人喜爱。从小,赛金花便爱搽脂抹粉,穿好衣裳、戴首饰,客人来了装烟倒茶,陪着说话,平日就喜欢在门口闲立,使得过往的行人都对她凝目注视,天生就是一副倚门卖笑的个性。
光绪十二年(1886),赵家家道中落,14岁的赛金花经常往义父曹承玺家里跑。经曹家一位远亲女眷的牵引,她竟然在秦淮河上的花船上穿梭往来,成了陪客、调笑而不陪宿的青倌人。那时,赛金花化名曹梦兰,正是含苞待放的豆蔻年华,梳着乌油滴水的大松辫,身穿荷花色缕空衬白的香云纱大衫,下穿宝蓝色锁边控云的明绡裙子,脚踏一双绣着鸳鸯戏水的青缎子平底鞋,像是花蝴蝶一样地周旋在富丽华彩的画卷中,风靡了不少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富商大贾和达官贵人。
山明水秀的苏州仓桥滨到山塘一带,在虎邱与阊门之间的花船上,就是有钱有势又有闲的大爷们的销金窟,征歌逐色,诗酒风流。在花船上,一般都有姑娘陪酒、弹唱,称为“坐舱姑娘”。有些花船上没有陪酒姑娘,只供酒菜,客人自携女伴上船,或者就要叫“出条子”。“出条子”就是没有固定船只的陪唱、陪酒姑娘。赛金花开始就做“出条子”。为了顾全家人的面子,她化名为“富彩云”,又叫“傅彩云”。没有多久,她就凭着出色的容颜、出色的媚态和手段,红遍了苏州。
1年之后,便有那财多势大的客人对她软硬兼施,成了她的恩客;傅彩云被人梳拢,点起了红蜡烛。下海接客的傅彩云,更加艳光四射,转动照人。便有一群在苏州的好事嫖客起哄,热热闹闹地举办选拔花魁的盛事,把傅彩云选为“花国状元”,一时传为美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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